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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回忆三十年前的性压抑4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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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四十九
  
  想到这里,梁涛的身体膨胀起来,血液在体内奔流,象汹涌的洪水,寻找着突破口。
  白毛女甜甜的笑容,迷人的酒窝,挺拔的胸脯,浑圆的臀部一齐在他眼前晃动。
  报仇报仇报仇,把刘奎胜欠他的帐算在她身上!梁子恶狠狠地想,体内涌动着无法形容的冲动和兴奋……
  
  水生组今天分出一人去处理前几天割完的稻田,先把田里稻草全部烧掉,再放水到田里浸泡,硬土泡软了,犁起来就轻松多了。犁好了,让禾桩在水里沤烂了,请大队的拖拉机钯一遍,再整理整理就可以插秧了。
  经过几天的锻炼,梁涛已适应了解这种高强度的劳动。他轻松悠闲地踩着打谷机,一边欣赏白毛女诱人的身姿、迷人的微笑,注意她弯腰与起身的身体变化、臀部的绷紧与放松、胸部的挺起与收缩。
  第二天,天气异常闷热,一丝风都没有,梁涛汗流夹背,湿透的上衣贴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
  临近中午时分,天陡然黑下来,乌云铺天盖地而来,一会儿功夫,整个天空被遮得密不透风,黑得象锅底一般。
  水生发话:大家赶紧回家。打谷机里的谷子顾不上装进箩筐,众人象逃命一样,挑起各自的箩筐,在狭窄的田埂上跌跌撞撞往前冲。
  一道耀眼的蓝色亮光穿破云层,自上而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,紧接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头顶炸开。跑在前面的人有的冲进了稻田,有的打翻了箩筐,干脆丢下扁担,手捂着头往村里跑去。
  好多年没遇到这样的场景了。梁涛心里忽然感到一丝兴奋,他一动不动地站着,转动着脑袋四下里看看,微弱的光线下,依稀可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山包,山包下有一棵参天大树。那是一棵上千年的老栗树,树杆要两人才能合抱,枝繁叶茂。这一片区的稻田也是因这棵栗树而得名。
  相传很多年前,一个猎人遇上倾盆大雨,在栗树下躲雨。雨停后,猎人身上一点雨都没淋着。他抬头往树顶上看,突然发现一条巨蟒盘在粗壮的树杆上。举起猎枪扣动了扳机,把巨蟒打下来。
  从此,猎人吃饭时便看到碗里有条蛇,喝水也看到瓢里有蛇。不久,猎人活活地饿死了。
  栗树下确是避雨的好地方,但以梁涛目前的知识水平,绝不可能犯常识错误,跑到大树下去躲雨的。
  又是一声闷雷,黑云被炸开了一个窟窿,大雨瓢泼而下,象小石子一样打得身上生疼。
  梁涛方才想起找个地方避一下,几步跨到打谷机旁,猛然发现打谷机后蹲着一个人,身子瑟瑟发抖,竟是白毛女。
  梁涛不由分说,把白毛女拖起来:“快把打谷机罩卸下来。”
  两人各站一边,握着打谷机罩下沿的方木用力往上提,将罩子抬了起来。
  “把罩子靠在打谷机旁,放在稻草堆上。”然后拉着白毛女钻了进去。
  打谷机罩是框架结构的木板棚,高二尺多,宽、深分别三尺、二尺五左右。
  两人先是蜷缩着,头都不能抬起。如果并排坐着,就得把脚伸出棚外淋雨。梁涛仔细研究木棚的结构,对两人的姿势作出了最佳调整,二人横过来错开面对面拱腿而坐。
  密集的雨滴击打在木板上,已分不出噼噼啪啪的声音,而是发出嗡嗡的振动声,外面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哗哗的泼水声。雨打在棚顶上,从一条条缝隙里流下来,流到头上身上。尽管如此,但毕竟避免了雨点直接砸在身体上。
  一男一女独处在这狭小的空间,空间充满了暧昧。
  雨水顺着头发经过脸上再流到身上,衣服很快湿透了,紧紧地贴在身体上。白毛女身上的确良衬衫变得完全透明,清晰地看见裹住饱满胸部的兜肚形胸罩。
  梁涛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说:“你刚才怎么不跑回去?”
  白毛女看着梁涛,温柔地说:老天爷下给我机会呢,为什么要跑?
  听了这话,梁涛的眼睛更加无所顾忌地落在白毛女身上,尽情地欣赏尽情地享受。
  白毛女知道梁涛在看他,并顺着他贪婪的眼光,看了看自己。大概觉得多年前已经给梁涛看过了,所以没有忸怩,没有羞涩,反而大方地迎着梁涛的目光。
  白毛女的头发糊住前额,雨水中浸泡的脸蛋依然白皙红润,透出一种悲壮的秀美。一股股雨水从雪白的脖颈流过,流进了衬衣。衬衣已不再吸水,很快从胸前往下流。
  透明衬衣下的胸罩并不透明,柔软的白色棉布把乳房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,象一个硕大的圆形面团,在雨水中颤动,中间清晰地凸起豆粒大小的形状。
  白毛女的身体在梁涛被雨水模糊的视觉里渐渐变大变形,乳房不断变大,象一座白色的小山向梁涛靠近。
  梁涛用手抹去眼睛里的雨水。白毛女摘下脖子上湿淋淋的毛巾,拧了一把递给梁涛。梁涛擦完了,还给白毛女。
  白毛女再拧了一把,然后展开,先擦头发,再擦脸,毛巾很快又湿透。
  两人没有说话,四目相对。
  几声集中的炸雷过后,变成了闷雷,浑厚的隆隆声在整个天空中回荡。
  梁涛发现,棚顶木板缝隙漏下的雨水是断断续续的,一串一串地掉在她头上、脸上的,而在白毛女脸上的雨水却是源源不断地往下流,这水源来自她的眼睛。白毛女哭了,无声无息地哭着。
  “怎么啦?”梁涛奇怪地问道。
  白毛女无声。她闭上眼睛,泪水突破合拢的眼皮连续不断地往外冒。
  白毛女在为梁子这么多年不理她而伤心,但梁涛并不明白。
  梁涛低头匍匐向白毛女靠拢,艰难地转身,和她并排坐在一起,伸手给她抹泪。
  白毛女猛地转身扑进梁涛怀里,两手抓住他的两只胳膊,高耸的胸脯抵住梁子的胸膛,头顶着他的下巴。
  梁涛僵硬着身子,承受着白毛女的体重,机械地靠在木板上。
  木板顶在他的脊背上,他觉得背部冰冷、僵硬、疼痛。必须换一种姿势。他先是晃动一只胳膊,挣脱白毛女的一只手,再用这只手解放另一只手,然后两手成环抱状放在她北部。双手不停地在她的北部上下抚摸。隔着薄薄的衬衣,仍可感受肉乎乎的皮肤的柔滑细腻。细细体味着冰冷的胸膛上白毛女富有弹性的胸脯带给他的温暖、温馨、柔软的感觉,感受自身血液的加快和升温。
  梁涛的双手没有作进一步的探索,他觉得这样挺好。狭小空间外密集的雨幕带给人与世隔绝的感觉,同时也让人感到无限的安全。怀里抱着一个成熟的女人,尽情地想象,尽情地发挥,体验着内心骚动的感觉,享受着真实女人带给他真实的冲动。
  其实,老天爷对他还是很眷顾的。当欲望的恶魔把他折磨得疲惫不堪,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恐惧,脆弱的心灵几乎无法承受之时,罗晓曼适时出现在他的生命中,带给他降妖除魔的法宝,也给他孤寂的生命带来无限生机;罗小曼离开以后,恐惧的阴影重新笼罩着他的心灵,老天爷又及时把白毛女送到他跟前。
  大雨继续下着。汹涌的洪水顺着白毛女温柔的胸脯排进梁子的江河,水位急剧上涨。
  梁涛觉得应该有所动作。过分的矜持等于愚蠢,不仅对不起自己,也辜负了才老天爷的一番美意。
  梁涛双手托起白毛女的头,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嘴唇压住了白毛女的嘴唇。
  白毛女轻轻地“啊”了一声,双手抱得更紧。
  梁涛在白毛女的嘴唇上游走,细心感受她的丰腴、柔软,
  白毛女气息渐渐变粗,却始终紧闭牙关。
  这是一片无人开垦的处女地,梁涛充当拓荒者的角色,在白毛女荒蛮的土地上尽情地耕耘。
  梁涛给白毛女变换了姿势,让她上身平躺在稻草堆上,双脚后索,膝盖拱起,自己蜷索着身子侧卧在她身旁。他一只手支撑身体,一手按在白毛女胸前,在两个面团上来回抚摸、揉捏。白毛女嘤咛一声,松开了牙关。梁涛再次用嘴唇压住了白毛女的嘴唇,舌头长驱直入,裹住了白毛女的舌头,尽情地吮吸着她的琼浆玉液。
  梁涛探起身,两手一粒粒解开白毛女衬衣的纽扣,把兜肚形胸罩往上推,两个硕大洁白、中间各嵌有一粒鲜红樱桃的圆形面团呈现在他眼前,带给他巨大的视觉冲击,令他头晕目眩
  他伸手在面团上轻轻抚弄,摩挲,细细品味她的嫩滑、细腻、柔软、弹性,然后用力搓揉。
  梁涛想起了小时候放牛时的一次凶狠的打架,梁涛被打得鼻青脸肿。回家正好路过打他的那个小孩家的自留地,梁涛停下脚步,把牛牵进他的稻田。看到青绿的禾苗被牛的舌头卷进巨大的嘴巴,他心中充满了快感。
  此时此刻,梁涛正在刘奎胜自留地的庄稼里尽情践踏,把黄橙橙的稻子一蔸蔸踩在脚下,他的心在异常兴奋、躁动中夹杂着一丝丝报复的快感。
  大雨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。梁涛兴致盎然、不知疲倦地把玩着白毛女胸前的两个面团,然后把手换成嘴巴,在面团上翻拱,把小樱桃含在嘴里。
  梁涛的手摸到白毛女的腰际,这里同样雪白细腻,虽然肥厚却没有赘肉。她穿着一条蓝色洋布西裤,这样的裤子出自他父亲之手,梁涛也加工过无数条这样的裤子。它无需裤带,裤腰的右侧缝着两条布带,打上一个活结就行了。
  白毛女裤腰右侧的蝴蝶形活结呈现在梁子眼前,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抽,就可以轻松脱下。
  西裤下面是梁涛无限神往的神奇领地,是他的全部梦想。
  这片神奇的领地带给梁涛巨大的诱惑,让他难以拒绝,难以抗拒。
  他承受过晓曼的神秘领地带给他惊心动魄的冲击,白毛女的领地和晓曼的有什么不同?
  他看过白毛女儿时的领地,那诱人的肉缝如今变成什么样了?
  这些问题紧紧撅住梁涛的心,引诱他去探求、摸索。
  梁涛清醒地意识到,这神奇的领地同样是一个诱人的陷井,要想探索就得付出沉重的代价。
  一个饥肠辘辘的饿汉,面对着一个神秘的厨柜。有人告诉他里面有一大碗白米饭。他打开厨柜的门,里面还有一重门,他再次打开,又看到另一重门,直到第三层门打开,果然看到一碗白米饭,他迫不及待地把饭碗捧在手里,米饭的香气飘进了他的鼻孔,吸进他的胃里,更加重了他的饥饿感。但他不能吃,因为碗上写着:米饭有剧毒。
  这时,又有人告诉他,另外一个厨柜里除了有一碗白米饭以外,还有一碗红烧肉。
  他果然看到了这个厨柜,柜门紧闭,虽然看不到里面的东西,但却带给他难以抗拒的诱惑。
  他没有再去打开这个厨柜的门,他知道米饭和红烧肉里同样有剧毒。他害怕自己难以抵御美食的诱惑。
  一个人抵御饥饿的能力的有限的。
  一个饿得奄奄一息的人,即便明知食物有毒,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,做鬼也要做个饱死鬼。
  此时的梁涛和这个饿汉十分相似,但还没饿到奄奄一息的地步。
  尽管他知道白毛女不会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,但他还是不敢这样做。
  白毛女就是刘奎胜自留地里的庄稼,他只能在刘奎胜的庄稼里践踏,却不敢收割庄稼,把稻谷运回自己家里。因为这样就会被发现,就要承担严重的后果。
  如果梁涛完全占有了白毛女,以刘奎胜的势力,他就必须娶她,和一个农村姑娘生活一辈子。就好比一个人为了吃一顿饱饭却不得不吃一辈子稀饭。
  难耐的饥渴无情地折磨梁涛的肉体,摧残他的意志。
  但是他的意识依然清醒。
  他决定不去冒险吃白米饭和红烧肉,但必须寻找别的办法填一填肚子,比如喝一碗做成那碗白米饭的米汤之类。
  他的手隔着裤子顺着白毛女平坦的腹部向下摸,停在她的神秘部位。那奇特的形状、炙手的温热、柔软的温馨和超乎自然的能量,通过手掌传送到大脑,带给他窒息的感受。
  梁涛将自己整个压在白毛女身上,腹部紧贴在她神秘的部位,不停地蠕动着身体。
  白毛女神秘的部位迅速引起了山洪暴发,无数条洪流涌入梁涛的江河。洪水越过警戒线后仍然直线上升,滔滔江水凶猛地冲击着梁涛原本坚固的堤防,江堤压力倍增,升至极限,终于溃开一道缺口,洪水决堤而出,一泻千里。
  梁涛心中涌起无限感慨:万能的上帝,你创造了神奇的女人。
  意犹未尽的梁涛依然趴在白毛女身上,紧紧拥抱着她迷人的身体。
  梁涛多么希望多么渴望有一个象白毛妇这样的女人永远留在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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