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宁城,一切照旧,不过黄敏去我家比以前多了,但我们之间再没有做爱。最多相拥一会,或亲吻片刻。我在这个方面不算主动,对方没有明显要求,我一般处于等待状态。
洛可很久没有联系,她消失前给我留言说回福建老家一趟,说是七八天,可七八天过去,也没有消息,短信不回,电话总是关机状态。我心底有些担心,一个女人只身嫁在外地,后来离婚单过,也没多少朋友,我因为和她的关系很少和她工作的单位同事有联系。她就象一片浮动的云,停留在我身边一段日子,忽然一阵风,她就散了,每每想起她给我的心底是带来的是瑟瑟酸楚。
在安市的佳瑶基本上没有和我这边联系,所有业务都是手下的业务员联系,甚至连小文的近况她都基本不再过问。
文瑶业务因为佳瑶的供货支持,在价格上有绝对优势,很快业绩就超过往年同期,工程外聘人员日渐庞大,我的PV材料市场占有率已经远远超过千山,成为这个方面的宁城龙头。我开始谋划涉足装饰装潢其他材料市场,但一时还拿不定主意。在这方面黄敏也提不出好的建议。
就快到中秋节了,我想带小文回老家乡下一趟,是否带黄敏一起还在犹豫。这天正在公司门市午休,黄敏打来电话,很急切地说她父亲得病住院了,希望我能借她一笔钱。黄敏父母虽然就在本城,但黄敏从来没有带我去看望的意思。我问她得多少钱,她嚅嗫半响说个让我惊讶的数字——二十万。她担心我拒绝,恳求的音调都带着哭腔。
公司近几个月来业务很顺利,比去安市那次要宽松得多,工程结账也回了不少,可突然将二十万借给不知道将来有没有偿还能力的人,我还是有顾虑的。我说,你父亲到底什么病,一下子需要这么多钱?她停顿半天说了这样一句话:
“如果你肯给我,今生我只做你的女人,结婚也好不结婚也好,永远在你公司做事和陪伴你……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