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喝多了,得找个地方休息,她是从来不去我的住处,不是怕干扰我的生活,而是怕自己的将来不好找个二手男人,女人总是想有一个归宿,觉得那样才是美满。因为她知道我的态度——没有再婚的想法,至少是现在没有成立家庭的意思。她用我的身份证和钱在宾馆开了一个房,象做贼似的躲闪着酒店服务员的目光。可她哪里明白,现在这样的事情谁还会感兴趣。
我喜欢看她的胴体,喜欢抚摸她尖翘的乳房,更喜欢她在我身下扭动身躯。但我厌恶她对男人的评判要求,在她眼里男人没房子没车子没体面的工作就都要去死。这点和我前妻异常相近。
她的名字叫洛可,我喜欢叫她小美人,即使在普通朋友面前,要么我不喊她,一喊一定用小美人这样暧昧的称呼,但大家看来这是一种调侃,毕竟她确实是漂亮。
今天是我的结婚纪念日,和前妻结婚的纪念日,我叫小美人出来吃饭开始并没告诉她为什么,喝到后来,我才将原因告诉她,桌面上立马就好比出现了一个人,而洛可明显感觉自己是第三者,这种滋味儿让她感觉屈辱。我完全不想在意她的感受,只顾谈我和离婚了的那个女人以前的琐事,埋怨,甜蜜,艰苦,风光……回忆让我的思绪在酒精的挥散下开始活跃,以致最后自己都觉得语无伦次了。
洛可将水放好,给我脱光了衣服,扶我坐进浴池,虽然我们早就熟悉彼此,但她总是羞于面对我的身体,估计今天看我醉得厉害才不得已帮我洗理。我任凭她用涂满肥皂的手在我身体上游走,甚至希望她能抚摸我的那里,唤醒欲望。浴室里的热气越来越浓,她的面颊因为蒸汽而潮红,发梢撩拨着我的颈项,我感觉血脉在喷张,回头一把搂住了她,因为是夏季,薄薄的衣衫因为濡湿将她姣好的身体线条立刻显露出来。她想挣扎,我岂能让她逃脱,我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衫,她只好娇羞地躲进了我的怀里。
鸳鸯浴是我们经常玩的游戏,开始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同意,我强制下自我感觉到她好像是被强奸一样。但彼此熟悉后,她开始不避讳自己或我赤身裸体在彼此面前走动,俨然夫妻模样。
她可以说是被前夫赶出了家门,离婚,什么也没得到,连个住处都没有,她的娘家远在福建,离开前夫家都四年多了,还一直没有打算告诉自己的父母。离婚的唯一条件就是让前夫家所有人都给她向父母保守这个秘密。其实两家来往本来就少,她家又在一个小镇上,一般情况大多数是她主动给家里打电话聊聊近况。因此,娘家人一直蒙在鼓里。
她的工作是前夫以前给予安排的,收入不高,维持一个人的生活住宿刚好够,艰苦点还能存上一两百块。但在这个城市,区区三千元的收入可以说是贫民而不是平民。这也是她素衣素食的原因之一。
我是做装潢材料的,小小的门面,三四个雇员,生意时好时坏,都熬了十多年了。这也是最后前妻最后实在是觉得生活没有希望的原因。人没有了希望那就只有绝望,失望不过是对别人,对自己不是希望就是绝望。我和她育有一子,男人为了血脉自然不会放弃儿子,而她为了了自由地重新开始也同样不会承担抚养,但女人和孩子就如同连体心,因此她给了我一笔数目不大不小的抚养补偿款,但在协议书上注明得很清楚,全额用于孩子的生活和教育,我必须每一项每一款的开销都得有个合理的凭证和解释。我想想也觉得可笑,没有理会她当时字斟句酌地解释给我听,很爽快地就签字画押。
对于洛可,我只能在我能力范围内给予资助,更多的是我们相互慰藉寂寞的心。她上班有些远,只能骑自行车来回,怜惜她的辛苦,我送给她一台48的助力车。租住的地方有些简陋,我就挑日子给她置办出一些生活起居用具和家电。偶尔我会去她家做一两餐饭,说是我做,其实还是她做,菜当然是我买了提去的。因此左邻右舍认同了我们是夫妻。甚至房东一次收房租的时候问她,你老公做什么的,这些天怎么没回来。弄得她涨红着脸嚅嗫几句搪塞了过去。
淋蓬头的水放着,浴池里我和她相拥默默感受彼此肌肤的蠕动和温水的抚拍。我的酒劲已经过去了不少,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探寻。她闭上双眼就好像疲惫的孩子,享受着我的抚慰。 |